闻江

咕噜咕噜(在生活的汪洋里吐泡泡)

“我姓闻,单名一个劭”

尽力不ooc,1.5k

不定期掉落(本人高中牲,开学前夕补作业中)

不喜欢麻烦各自安好,感谢支持

接上回

——正文分界线——

“咳咳咳...咳咳!”


难以想象,吴吞佝偻老迈的身躯,还能发出这样震耳欲聋的声音,剧烈的咳嗽让他身形不稳,险些栽倒在寸步之远的首席座外。


闻劭眼疾手快,虚虚的伸出骨节分明的手,做出搀扶的动作,实则连草花A的衣角都不曾触碰。他脸上流露出恰到好处的关切,仿佛对父亲的病体忧心忡忡,脚下和草花A保持相同的步频,亦步亦趋,在外人看来一派“父慈子孝”的温情脉脉。


只是江停深知,闻劭这人,最擅长的,就是滴水不漏的伪装出任何他所需要的情绪,以方便他迅速而划算的达成目的。


“划算极了。”


吴吞连眼神都不曾施于闻劭,只是不以为意的挥挥手,示意闻劭大可不必,随即慢吞吞的落座,粗糙的手里盘攥着一圈佛珠,灰红的嘴里不住的念念有词,坚信至圣至明的佛祖能够为他带来福祉和一家独大的罂粟生意。


闻劭脸上的笑意不减半分,旋即从善如流地坐在草花A身边。身姿端正,笔挺如松,目不斜视,若是只截取这一小块景致,便像极了专心致志开会的警察 。


“多么讽刺啊,黑桃先生。”江停嘲讽的暗想。


“介绍下吧。”吴吞冷冰冰的命令。


“是。”闻劭起身,眼里充斥着暗流涌动。可当他再次开口时,英气逼人的脸庞便挂上了一副绅士的笑容,


“各位叔伯们,我姓闻,单名一个劭。从今往后,要烦请各位多多指教了。”声音不徐不疾,张弛有度——这源自于长期的出类拔萃,即使是寥寥数语,也浸透着气定神闲的超卓。


这简短的一句介绍,有如晴天霹雳,在座的除了江停,无不震惊不已:早就听说吴吞有个少小离家的儿子,不过吴吞“多子多福”,子孙绕膝,刚生下来就被丢去深山老林喂狼的也不是史无前例,更有甚者,在娘胎里就被剥夺了生的机会,与素未谋面的母亲一起被葬在乱岗。这些年从未有人提起闻劭的大名,众人向来觉得他是众多不知所踪的私生子之一,从来没有过问。


一句“我姓闻”掷地有声,反观闭目养神的草花A除了继续神神叨叨的念经颂佛,并没有任何反应,众人便纷纷明白过来,眼前的年轻人,便是少主黑桃K。至于他无人问津的二十载春秋,到现在也依旧无足轻重——这些茹毛饮血的畜牲只在乎谁能带给自己最大的利益,至于座上宾是何方神圣,又有何干?


“完了?”草花A微睁开一只眼睛,浑浊的老眼迷成一条缝,厚重的眼皮耷拉着,遮住大半阴桀的目光,被掩映在松弛的肥肉间。


“是。”闻劭应答。


“江停,汇报”,阴狠苍老的声音响起,回荡在空旷的会议厅。


“是,”没有任何废话,也没有眼神交流,旧时玩伴又如何?他不是红心Q,他只是棋子,而棋子,本就是会随时被抛弃的。这一点,毋庸置疑。


“上个月,集团在小勐拉购置的五百亩罂粟田,一切手续已经办理妥当,预计下个周就可以开始种植①,”江停翻着厚重的文件,眼里波澜不惊,却话锋一转,冰冷理性的话,匕首一般剜割着在座各位元老的心脏。


“但是,上个月的鸦片及原产料成交量,较前月下降了7%,也就是说,整个集团损失净利润接近600万。我们现在的问题,在于供大于求的市场矛盾,如果不能解决生意流失的问题,新开的种植地只会造成更大的损失,威胁到基金链的完整。”


江停适时住嘴,微微欠身离开。他只需要做好“上传下达”的本职工作就好,多余的决策,则敬而远之,从不画蛇添足。正因为他安分守己的表现,当年吴吞培养出来制衡闻劭的棋子,才幸存下他一枚。


所有人都知道问题何在,如果不立刻更新换代,迟早会被拍死在血肉横飞的角逐场。


长久的沉默......


注:

①罂粟的种植时间是八月到九月,也就是上篇说过的“孟秋”时节,水热条件适宜的话十月份也可以进行种植。侧面说明江停的安排其实很妥当了,属于快刀斩乱麻的类型,(在我心里)更符合红心Q的人设,至于集团危机?与我何干?我只想听kk拉小提琴~

——正文结束——

碎碎念:

其实文中隐晦的暗示很多,比方说本篇吴吞“险些栽倒在寸步之遥的首席座外”暗示吴吞即将被拉下台;再比如诸位元老并不在意闻劭的身份,说明集团高层毫无团结可言,一哄而上一哄而散的戏码总是很常见的,类似这样的铺垫非常多喔(因为花了很多心思,不点明感觉有点浪费(戳手手)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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